“聊什么？”秦小关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病患这件事。
“聊你做噩梦的事情！才几天，你居然忘了，你以为我要白养着你吗？”许墨瞪了他一眼。
“哦。”秦小关这才反应过来。
许墨点燃一根烟，叼在嘴里，告诉他：“现在是这样，问你一些问题，你要是配合得好的话，我不帮你进行催眠，因为催眠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，可你要是拒绝回答，我只能请同行或者老师，帮你进行催眠了。”
“哦，你问吧。”秦小关看起来很配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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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聊什么？”秦小关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病患这件事。
“聊你做噩梦的事情！才几天，你居然忘了，你以为我要白养着你吗？”许墨瞪了他一眼。
“哦。”秦小关这才反应过来。
许墨点燃一根烟，叼在嘴里，告诉他：“现在是这样，问你一些问题，你要是配合得好的话，我不帮你进行催眠，因为催眠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，可你要是拒绝回答，我只能请同行或者老师，帮你进行催眠了。”
“哦，你问吧。”秦小关看起来很配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