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之北想说又觉得有些羞愧，但是越来越不对劲的那物让他觉得很难受。
他道：“我……下面有些难受，不知道怎么了。”他说这话时脸埋在王君檐的胸口，羞得声音像是蚊子声儿一样。
王君檐一愣，低声笑起来，笑声在沈之北耳边炸起来。
他道：“难道你是第一次遇到这事？”
沈之北听到这话疑惑地抬起头，眼睛水汪汪的，让王君檐有种想要看这双鹿眼哭出来的冲动。他动了动腿。
“是啊，我也不知道怎么了？”
王君檐摸着他的下巴，“你家里人没告诉你吗？”
沈之北听到这话，心里一凉，垂眸道：“我只有一个人。”
王君檐心里一闷，将沈之北按在自己怀里，“抱歉。不过，以后你不是了。”
沈之北看他。
王君檐将手伸向下面，撩开沈之北的上衣下摆，“我帮你。”
“啊……”沈之北睁大眼睛，脑袋里有一瞬间的空白。
“你……你做什么？”
王君檐凑近他的细白修长的脖子轻嗅，“舒服吗？”
“嗯……有点奇怪……”沈之北咬着唇，尽量不发出声音。
王君檐看少年动情的模样，忍不住俯身封住他的嘴唇，“放松。”
温柔的舔舐让少年渐渐放松，王君檐手下的动作加快。
“啊……”少年仰起脖颈，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。
王君檐在他喉结处咬了一口。
少年红润的嘴唇轻轻地喘着气，王君檐静静地看着他，等他缓过来。
“你……你刚刚……在干什么？”沈之北迷糊地问。
王君檐半压着他，看着他的眼睛，“之北，你之前不是问我，断袖是什么吗？”
沈之北看他，这人怎么这样老是转移话题。
看着少年懵懂的目光，王君檐笑道：“断袖就是两个男子相爱并且相守一生。”
沈之北睁大了眼睛。
王君檐啄一下他的唇，“我喜欢你，我想跟你度过余生。”
沈之北被突如其来的告白砸得猝不及防，他磕磕绊绊地说：“男子……也可以和男子在一起？”
王君檐道：“有何不可？”
他摸摸沈之北的嘴唇，“你喜欢我吗？”
沈之北闭上眼睛，脑海里划过跟王君檐相处的每个瞬间。好像，是喜欢的。
他的手抵在王君檐的胸口上，手下的温度滚烫，心跳的声音像擂鼓一样传到他的手上。王君檐在紧张。
他睁开眼睛，王君檐还是定定地看着他。
王君檐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，心一点点地往下沉。
沈之北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表情，像是赴刑场一样，忍不住扑哧一声，笑弯了眼睛。
他摸摸王君檐的眼睛，“这么好看的眼睛，想看一辈子。”
王君檐心跳得更快，他握住沈之北的手，“你……你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沈之北眉眼弯弯地对他说：“我不知道喜欢是什么，但我知道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。你可以教我，什么是喜欢吗？”
王君檐眼睛亮得可以盛下所有星辰，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。
沈之北推推他：“压着难受。”
王君檐改握着他的手为十指相扣，压在床的上方，凑在他耳边说：“我也难受，帮帮我。”说着，他将胯送了送。
沈之北睁大眼睛，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。
他有些恍惚地闪躲着王君檐具有侵略性的眼神。